的我就像绷紧的一根弦,碰到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将箭射出去,颇有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悲壮。
走了将近一百米,我们已经过了五六个转角,都数不过来了。张弦小声问李亨利见过这种虎头蛇没有,李亨利也轻声回应说:“从来都没见过,也猜不出来。我还正想问你呢,看来我们孤陋寡闻了。”
张弦说:“不过我看也未必是老虎头,你们仔细想想。说龙头、狼头或者马头都有点像,更像某种阔嘴的毛脸蛇。我没有看到祂的全貌特征,一时也说不上来。”
梅生伯忽然打断他的话,说:“你们看着点,前面好像有东西。”
我忙问什么东西,梅生伯说:“我没看太清,是种人形生物,却又怪模怪样的,像只大蛤蟆。祂看了我一眼,眼珠子特别大,眉骨非常粗壮,还长满了一身鸡蛋大的脓疮包,那么一闪就过去了。”
吴敌撕了一只裤腿用来系住膀子,又分出几根布片包扎断指处的伤口,一边问:“老板见多识广,你有没有见过这种东西?”
李亨利想了一会儿,似乎在考虑怎么措辞,最后说:“这应该是拾宝客,但老郭不可能认不出来。根据老郭的形容,这又不是一般的拾宝客,祂们应该是受到了某种感染,产生了异变,这种情况古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