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我们马上出发,估计离墓中心也不会太远了,这里太危险,赶紧搞完马上撤。”
我爬起来弹跳几下,拍了拍屁股。吴敌哈哈笑着说:“我看小郭精神得很,一夜七次郎都没问题。”
有梅生伯在,我咳一声,忙说:“老吴别瞎讲话,还有个小姑娘在呢。”
何晓晴不屑一顾地说:“都什么时代了还这么保守的老思想,贞洁不是靠藏着掖着就能憋出来的,那是对妇女的迫害好吧!不就是个一夜七次郎嘛,这种低级别的日经我哪天不听人说几次。放宽心,姑娘我早就是百毒不侵。”
她这话倒把梅生伯说得讪笑起来,老脸一红。
走廊里忽然发出一声闷响,声音特别大,好像是哪面墙倒塌了。九头怪蛇凄厉刺耳的嘶吼声听得人心里头毛毛的,我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。
李亨利说:“随便相柳怎么折腾,我们继续前进吧。”
他这么一说,倒让我想起来昏迷前是听他说过那么一句,我就问他相柳的事。
李亨利解释说:“山海经里记载了九头蛇,‘共工之臣曰相柳,九首,以食于九山。相柳之所抵,厥为泽溪。禹杀相柳,其血腥,不可以树五谷种。禹厥之,三仞三沮,乃以为众帝之台……不敢北射,畏共工之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