瘩,就是“非常有骨气”的不吭一声。
我看吴敌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,我们这群人就属他最惨,开始快挂了,到后来连内裤都当成柴火烧掉,他手上什么都没有,全身上下就是李亨利给的一条裤子,就算是有办法,他目前也没有实施的能力。
张弦忽然从口袋里摸出根巧克力棒来,竟然掏出打火机点着了。我心说巧克力也能点火?我从来没做过这个实验,估计燃烧巧克力,可能是有驱虫或者解毒的作用。
空气中弥散开一种怪异的呛人味道,那些蚰蜓果然迅速爬开,往墙上爬去,没多久,竟然全都聚集到了墙顶。我们不敢往上看,怕虫子掉下来正好落在眼睛里,那估计活下来后,这丰富的人生经验可以写成一本书了,就叫《瞎子郭的盗墓传说》。
这一切来得太突然,身上没了咬人的蚰蜓,手瞬间感觉也没有了用武之地,竟然还有些不习惯。我疯狂地臆想完自己荒诞的人生发展史,侧头问张弦:“我以为只有我懂,你怎么也知道巧克力棒杀虫的原理?”
张弦看着我,一脸茫然地问:“什么巧克力棒?这是烟熏棒,进来之前从淘宝买的。”
我本来想显示自己的博学多才,谁知道完全是在胡说。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,恨不得找个地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