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还在扭动,非常恶心。何晓晴有点受不住,弯腰干呕了两声,幸好我农村出身,虫虫蚁蚁杀多了,对这种小儿科早就有了防御力。
李亨利突然惊呼:“这是尸鳖母!你们离祂远点!”
我们都吓了一跳,本能地朝对面墙边靠,远离这个绿毛龟大小的尸鳖。我问尸鳖母是什么,李亨利说:“单体繁殖的尸鳖帝王。祂产下鳖王和鳖后,鳖王鳖后退化成异性繁殖,由子代繁殖出来的普通尸鳖则失去繁殖力。”
张弦奇怪地问了他一句:“你来过这个地方?”
李亨利愣了一下,冷笑着说:“我这几千年都在外边,去过的地方你一辈子数都数不完,我知道尸鳖母,你感到很奇怪吗?”
张弦紧闭了嘴唇,不再说话了。
“咦,墙上刻的是什么?”我指着墙壁上的同色花纹问道。
这是壁画,和洞庭水下神殿看到的壁画是同一种风格,感觉特别地熟悉。
之前注意力都被蚰蜓和尸鳖母吸引了,竟然到现在才看到这些壁画,更匪夷所思的是,最左面的那幅壁雕,和水下神殿底层的最后那幅画居然一模一样,怪不得我看着眼熟。
张弦看起来很激动,掐灭了烟熏棒,聚精会神地打量起这些壁画来。我知道在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