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王,可那具无头尸被尸鳖母爬进了身体,他们这么做,更像是为了保护尸鳖母。但尸鳖母并不害怕这些蚰蜓,从这一点上来看,又像是为了保护鳖灵王的无头尸……这个逻辑就像是两面镜子对照,无限反射着,但我不得不思考,因为无论是从他们两个的怪异行为还是棺椁的特殊设计上来看,都是有原因的。
我告诉自己没有推理下去的必要,强迫转化思维,这时候他俩已经用倒斗技巧重新封住了墓门,中心石墓里面传来封门石落下的沉闷声响,然后就没了动静。
李亨利出来后就往前跑,张弦低声说:“快跟上!”
我们不敢迟疑,一直跟着往前跑,到了并列走廊,我老远就发现九头蛇相柳居然还躺在地上,吓得我魂魄都要出窍了。
我们不敢过去,直到张弦站在祂旁边朝我们几个招手,我发现九头蛇还是一动不动,才敢过去。等走近一看,祂真的死了,浑身发出恶臭,一大半身体都化成了脓水。张弦说:“赶紧走,这些腐烂的血肉带着很重的尸毒,千万不要吸入过量。”
他这样一说,搞得我们都害怕起来,连忙往前跑开,离祂远远的。
如果说癞毒人还能算作一种“生物”的话,我没想到相柳这种腐朽的死物竟然还可以再“死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