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前沿,仍然感受到了一种敬畏。敬畏是恐怖的极限,虽然未必诡异可怖,它让你失去抵抗的意志。
没有退路,只有予以迎头痛击才能得解脱,但和巨神兵比起来,我们无异是螳臂挡车,我甚至无法冷静地去思考。王善忽然钻进一座巨神兵的驾驶舱,合上格栅铁盖,驱动起来。我没想到他还会干这个,精神顿时一振。
两尊巨神兵打了起来,猛烈碰撞了没几下,血骷髅操控的那一尊就断了左手,战斗力大减。形势逆转,我心情变好了一些,张弦也醒了,我忙问他感觉现在的状态怎么样。
张弦笑着说:“除了手臂伤的比较重之外,别的倒还好,起码可以走路。”他起身,右手提着霜锋古剑,用膝盖一顶剑面,顺势将剑刃送进了背后的木鞘里,然后拍了拍屁股。
“走吧。”他用右手抓住左手腕,说了一句。
我们看他的确没事了,就往外冲去。等血骷髅发现,我们已经越过了祂,祂追过来,又被王善拖着后腿,想追上却没那么容易。
我们冲进了神道,才发现这里已经拥挤着一大堆的青铜巨人,起码有四十多尊,在无序地徘徊着,似乎很不安。
我脑子里一阵炸响,梅生伯忙说快跑,血骷髅都被惊动了。我盯着那些巨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