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四个人默默退了回来,小心戒备着。血骷髅似乎很痛苦,打了个趔趄,晃晃脑袋甩了一地的污血,接着往前走去。
张弦故意朝我靠近,到我身边来在耳旁小声说:“我顾不了你,自己小心一点。”
他的话让我心里一暖,同时也伴随着彻骨的恐惧。上一次,在西阳地宫里他也是这么说,结果我失去了他的保护,差点就挂了,我终究还是太嫩,不适合在这鬼物纵横密布的地方讨饭吃。这么想有点懦弱,但我想任何一般正常的人都会这么想吧,小哥不是一般人,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个谜。
我轻微点了下头,从他侧脸看过去,就只见梅生伯笑盈盈地看着我们。梅生伯毕竟是我的亲人,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下世界,他是我唯一可以真正信赖的人,张弦虽然算得上重情义的好朋友,但他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,这让我很不放心。
要说眼镜的话,我跟他关系好归关系好,但他恐怕连自己都不太顾得上,跟他还有什么可以讲的呢,都是一样的水货,自求多福罢了。
血腥味越来越浓,我们一直跟着血骷髅往前走,在生机砖铺成的冥路上七拐八拐,竟然来到一处拱门前。拱门里面十分宽阔,但我们在外面,看不太全面。我用强光手电扫了扫,只见拱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