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摸一下后脑勺,用手掌心的温暖去缓解那种森冷的寒意,但是胳膊好像不是我的一样,我最多只能动动手指,微微屈伸肘关节。这种束缚让我害怕得想哭,就像小时候一样,弱小而又无助,迷茫而又绝望。
张弦忽然狠狠一咬牙,嘴角都流血了,拔腿就冲过来。我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意志力与爆发力,心里狂喜。但就像高蹿的火苗会加速它的衰亡一样,距离不过一米,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,却不能再移动分毫,就像火堆熄灭前的回光,轰的一下就灭了。
张弦就这么看着我,他已经汗流浃背,这眼神让人心痛,我沉浸在恐惧与悲伤的情绪中。他的眼睛好像会说话,似乎在说抱歉,我已经尽力了。
吴敌忽然吼了起来:“妈个巴子,不就是架枯骨吗,老子还就不信邪了!”
我下意识地朝他看过去,只见他已经闭着眼睛跑了过来,居然一下子就冲到李亨利的前头来了。我心想,我靠这样也行!难道不看祂就不会受影响吗?
但是我发现我错了,吴敌的身体还在往前冲,但这哪里是在跑,分明就是在往前滑动!
他早就不能动弹了,但是自己猛冲起来的惯性力量将他又带出了两米多,姿势诡异地保持静止着,随后重心不稳,直接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