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层墓道很空旷,人走在上面沙沙响,我们往里走了一会儿,大家都开始头疼起来,感觉特别地胀,很不舒服。
我拍了拍脑袋,说该不会是有辐射吧,听说这里有个核基地,还有部队藏在大山里呢。刁黎明瞟了我一眼说:“部队都是些不信邪的主儿,尤其是中队,号称不可战胜。要是给他们发现了这里的破铜烂铁骷髅架子,早就一梭子打干净了,你别瞎咋呼!”
我想想也是,军队不可能允许自己的身侧埋着这么大的威胁,要是发现早就给一锅端了。自古以来当兵的不怕粽子,史书上是有记载的,他们装备精良身体素质又好,军人杀气还重的很,干什么都是碾压式的,下斗那都是破坏性的,所经之处别说粽子,就是来条恶龙,那也能给收了。
再说现在是21世纪,当兵的对这些个事儿也不关心,都专注在国际形势和工程建设上面了。
紧走了几脚,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脑袋疼的嗡嗡响,我只好扶墙休息,说别往前去了。他们几个也不好过,看样子跟我一样头疼着,估计也没遇到过这阵仗。我起了个头,大家二话不说都退了回来,我发现头疼果然减轻很多。
大家都摸不清门路,别说眼镜和吴敌,就连李亨利都不清楚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