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过我手上的小刀,将那驴蹄子切一片下来放在嘴里嚼,又切了一片给我吃。我心说还真有这玩意儿,居然是用吃的,能管用吗?但我宁可信其有,他吃我也吃,总不会毒死人,就一把抓着塞进嘴里。
这东西入口粘糊糊的,甜中带苦,还清清凉凉的,整个让人神清气爽,但回味起来有点臭。我问他这是不是黑驴蹄子,他哈哈笑起来,说不吃点东西哪有体力看美女?我被他说得有点晕,不能确定嘴里咀嚼的,到底是不是那传说中的黑驴蹄子。
女鬼盯着我们看了一阵,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古典雅致的檀木梳子,梳起头来。她一下一下地梳,每次都是一梳到底,透着诡异。我问吴敌看没看到她哪儿摸出来的梳子,吴敌说:“不清楚,不是一直在她手上的嘛?”
我一听坏了,说咱们被迷了,连这点小事都搞不清楚。
吴敌是个行家,我准备问他女鬼梳头表示什么意思,但话一出口,就嘴笨地变成了“她为什么要梳头?”
吴敌看都没看我一眼,直接说不知道。我猜他嫌我说话幼稚,也就不问了。我们进也不敢进,退又不能退,就这么和女鬼僵持了快半小时,祂一直不停地梳头发,梳子上渐渐梳出血来。吴敌说不好,这是血梳,上刺刀,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