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跌眼镜,又高兴又迷惑,更多的是惊恐。在这样的毒物毒素注入下,一般人不可能承受得住,估计十几秒钟就会因为麻痹和溶血而死掉,量大的话,甚至瞬间晕厥。
可是他非但坚持清醒了那么久,现在更是这么快就苏醒过来,并且还能爬动、站立,尽管有些勉强,可这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了。
何况他嘴里还叼着那条死人腿,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。
李亨利身上出汗就像出油一样,浑身都湿透了。我们赶紧过去将他扶着,走了回来。我想拿下他嘴里的死人腿,他却死咬着不松口,我怕弄坏了他的牙,又不好用蛮力,顿时一筹莫展,加上我心里也害怕,就离他远了一些。骨笛声再度响起,离我们很近,东海和瘦货忽然从雾气中撞过来,我和张弦一把将他们拽住,后面紧跟着吴敌。
吴敌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,看到李亨利的情状,吃惊不小。我简单跟他说了几句,又问:“老吴,刚才你们一直在一起吗?”
东海听说附近有大蜈蚣和巨蛇,吓了一跳,小声说:“怪不得老听到‘呼呼唧唧’的打斗声咧,我还以为是蛇吃老鼠。二黑,现在不是扯淡的时候,你别老问这种没油盐的话好吗,不死骨都晃悠过来了。”
“李老板这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