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分,连指示方向的功能都没有。我打开开关,红光闪了起来,这是有生命迹象的信号。
我被吓了一跳,要想被这种小仪器探测到,那个生物起码要有成年老鼠的大小,而且上不封顶,越大越好。也就是说,我身边有未知生物的存在。我心里砰砰跳,翻出对讲机和张弦联系,如果他在这深壑离,并且离我不远的话,肯定可以接收到信号。我不敢说话,就用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放在对讲机前面摩擦,一响间隔后二响的摩擦声音连发三遍,就是问他:“你,在吗?”
对讲机接收到了队友的回应杂音,但是没有人答复我,我再尝试,就没反应了,好像对方没开机一样。这里肯定不存在架设中继站,对讲机通信距离有限,看来他们就在附近,但具体的距离没法估算,不回应我,肯定是有危险,怕出声音。
连张弦或李亨利都感到恐惧的情况,会是什么?我默默收好工具,拔出了伞兵刀。
在这种环境下只能靠自己,如果一味地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,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这是我第二次落单,第一次是在西阳地宫里的时候,那会儿我们虽然单独行动,装备也没那么精良,不过彼此可以很好地呼应。
但这次不同,我是被“已经死去的亲人”带到地壑深处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