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透着一股淡淡的尸气,和以前闻到的不同,很不正常。”他摇了摇头,将霜磐里的水倒掉,递给我说:“这是保底收益,你收好,很值钱的。”
我听了点头说:“要不交给国家吧?”他看了我一眼,没搭理我。
李亨利在里面的角落歪躺着,一直闭着眼睛没动,这会儿忽然开口说:“如果是泉水,那一定是寒潭里的水。但是这里又没有起大风,寒潭水不会平白无故地洒起来,我看要么是外面有个足够高大的家伙在喷水,能洒水成雨,要么就是我们头顶上有东西。”
崖顶上有几百米高,我就是从那里下来的,我想起了“山神”,担心地说:“该不会是胡子他们出事了吧?”
李亨利一骨碌爬了起来:“收拾东西赶紧走!”我看他那风急火急的样子,就知道他在担心胡子,但他和络腮胡没什么感情基础,应该是惜才,看中了胡子的本事。
我刚才掉水里将衣服都打湿了,这会儿半干不干的,收拾东西的时候,发现刚坐过的那块石板上本来有一层厚厚的积灰,已经全蹭我屁股上了,石板上好像有字。我抹掉了灰尘,发现上面写的是“西归寺”三个字。这是个石质牌匾,石板从“寺”字正好断掉,这个字已经去了一半了。
李亨利忽然不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