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头碎裂声响起的时候,我心里是绝望的,就连玄武青铜巨蛇将它砸得陷进石壁中,都没事,后来从悬崖上掉下来,都没能将摔散架,但现在那黑暗中的未知生物只拦腰给了一下,骨头马上就碎了。
我浑身被硌得生疼,用力撑着的肩膀,想要将扶起来,翻过去,但实在太重,这哪里是一具骨架,简直就是高密度加重版的钢筋水泥。
不死骨居然没“死”,像个正常人一样撑着起身,用没有眼珠的眼窝“看”了我一眼,我以为马上要扑过来咬喉咙,谁知道却直奔瘴气中那神秘怪物而去。借着李亨利的灯光,我看见碎裂的脊椎拼凑挤压在一起,并没有对行动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影响。
劫后余生,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:“我糙,到底是想杀掉我们,还是在帮我们?”
李亨利冷冷地说:“你想多了。就是个执念粽子,人都烂得只剩骨头了,根本没有逻辑思考,还想个屁?当遇到的威胁大于我们对所造成的精神冲击时,就会本能地将矛头对准那威胁。这对我们来说,是个机会。”
“什么机会,逃跑的机会吗?”
“对,跑!”他已经开始发足狂奔,回头说了两个字。
我浑身都疼,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,李亨利和张弦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