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。”
我鄙夷地说:“不知道你说个吉跋。”
我很奇怪,我们因为戴着耳塞,都听不清对方说了些什么,但张弦刚才骂人的话,我们却听得一清二楚,好像耳塞对他完全不起作用似的。
道粽还是站在原地,丝毫没有动过,我看了一眼,好像会意,忽然就往前踏了一大步,吓了我一大跳。
嘴巴也没见怎么动,从腹腔里发出一阵“咕噜咕噜”的诵经声,我的头瞬间疼得像是要裂开似的,脑子里嗡嗡尖啸,什么也思考不了。我看到张弦拔出了剑,却马上连剑都丢了,抱着脑袋连站都站不稳。
我心说坏事了,这粽子太厉害,我他妈从来没见张弦主动丢弃过霜锋剑,即便是面对王善和不死骨,即便是面对他的父亲和爱人,他也没有这样放弃过战斗,他三番两次的救我,现在他落难了,我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我咬着舌头迫使自己清醒一些,努力去思索方法,忽然想起了驱邪金令。我赶紧哆哆嗦嗦从背包里掏出来,将金令往道粽眼前一伸,那粽子吓得浑身颤抖,立马“扑通”跪下。
我怎么也没想到,连张弦都对付不了的玄道粽子,居然就这么给我下跪,究竟是驱邪金令的威力,还是大乌的力量,我说不清。我甚至在想,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