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叫,我只好停了手。张弦说你们小心点,忍不住也得忍,别再将粽子招来。
奎子苦笑着说:“我怀里有个油纸包,东海你拿出来,往我嘴里塞一块顶着,太他妈痛了,我实在忍不住要叫。”我听他那笑声,比哭还难听。
过了一会儿,我闻到一股扑鼻的肉香味,还有热气,东海吃得嘎嘣脆,说:“上好的野生兔子肉,我先吃一块啊,你们先做手术,等会儿再吃。我已经给奎子哥嘴里塞了一块,你动手吧。”
兔子肉有嚼劲,能起到很好的保护作用,有效防止了他咬到舌头或是咬碎了牙齿。我一直跟他说话,怕他昏迷,两根手指在他屁股伤口里探索,就跟杀猪似的,终于找准了弹头,抠了出来。
我喊奎子哥,他却没反应,张弦说:“奎子他昏迷了。”
我说昏迷了正好,起码放进棺材里不会疼得瞎叫唤,再惹到什么。镇魂棺这玩意儿是个好东西,但良药苦口,伤得越重,恢复时越他妈疼。
我将奎子交给张弦,让他送进镇魂棺,顺便将萨守坚的驱邪金令也交给了他,万一临时出状况,他也有得个拿手。我们自己留了那块带“西”字的令牌,但说实话,这东西本来就是陈大寿的,能不能派上用场我心里也没底。
果然,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