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致那些骨头看起来像是羽毛一样。”
“你居然敢接触这种真菌的寄体,真是要钱不要命!”眼镜最后作了个总结。
瘦货吓了一跳,忙看向自己手上,估计没发现什么情况,他又拿到鼻子下闻了闻,说有点香。他说着就打了个喷嚏,我才记起来他从小对花粉过敏,估计这香气也差不多跟花粉一个原理。我们接着往里走,他喷嚏打个没完没了的,李亨利看不下去就说:“我看你还是吃点抗生素药吧,万一是真菌感染,你想变金针菇人吗?”
我赶紧摸出了一包紧急救生用药,从里面找出抗真菌的氟康唑给他吞了几粒。这事有点吓人,不管真的假的,先用了药再说,再大的副作用也好过人就这么死掉。
我递药的时候,瘦货悄悄跟我说:“爷爷以前打鬼子受了枪伤,身上疼了一辈子,他老了,我怕再发作起来他熬不住,有了这个玉环卖的钱,他的病就有救了。”
他爷爷以前是抗战老兵,留下那把军刺,被他拿了。他始终坚信这把军刺是爷爷杀过鬼子的,有杀气,是见过人血的,肯定比东海的令刀要厉害。但事实早就证明,这把军刺不如东海的令刀,从我们第一次下斗起,他就是输家。
从化羽地走过之后,这一路说不出的平淡,在李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