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,你七岁那年我们曾见过一面,后来我还遇上了郭麒麟,才知道大乌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守护西阳地宫,等候青鸟的归来。”
我再次被他的话吃了一惊,但印象中,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找过我,通过他的话我才知道,原来我们守陵墓,守的是“青鸟”张弦,可也机缘巧合,恰好让我解放了他。
“啪啪啪!啪啪!”
“砰!砰!”
我们话还没讲透,后面又传来了突击步枪和手枪的响声,估计是阿南的队伍和那帮中东人干起来了。所有人都紧张起来,张弦说:“没时间了,我们该走了。”
李亨利马上说:“赶紧动手,开棺放人。小郭你不要用身体接触棺材,戴副绝缘手套。”
我们马上将那些人放出来,可看到他们的脸,我总有种犯罪的感觉,毕竟他们现在还是活生生的人,可过不了一刻,他们全都要变血粽子,都是我们开棺造成的。
最主要的,是他们和我长得一模一样,所以总感觉是在对自己下手一样,他们的宿命,仿佛就是我的命运。
李亨利看我有些踌躇,微笑着说:“这些人的确有潜意识带来的模糊记忆,但本身他们就是张白纸,出棺后见了空气才会苏醒,而且还注定活不下去,就算你不打开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