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困难,要是没有他,你他娘的还能读书?有能耐没能耐,事实摆在那儿,咱都多点儿尊敬吧,虽说在老家管他是叫二哥,可心里头,这辈子还得叫他一声老师。”
胡子说:“你俩说得都对,不过现在能不能别聊家常了,大粽子在这地渊下面等着吃人嘞。”
东海笑了笑说:“胡子你是不知道,我们村一起出来五个,现在就剩我们俩了,这再不叙叙旧,说不定这回下去了又死一个,就他娘的真剩下个独苗了,还找谁说去?”
我骂道:“呸呸呸,管好你的乌鸦嘴!老子像短命鬼吗?”
东海的鼻子竟然抽了一下,说:“行!我像短命鬼总可以吧。”
我没想到他还真哭上了,就不说话。大家闷着头往前走,空气一时有点沉闷,这是一条四米多宽的环形绕道,转着通往底下,看得出是人工凿出来的。
奎子说:“要在坚固的地核岩石上开辟出这么宽这么长的一条道来,绝对不是一两个人能办到的事情尤其是在古代,起码得一个部族辛苦很多年,父传子,子传孙,好几百年才能做到吧。”
胡子笑道:“这就是个现实版的愚公移山,真是个励志的故事啊。我看咱们不是来倒斗的,是来学习瞻仰古人智慧的,只是这路上出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