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说你别看我,小哥的剑被李老板拿走了,现在竟然出现在尸厌手上,我们恐怕对付不了这东西。要不,让奎子哥打一梭子看看?
尸厌嘴角流出涎液,发出一种奇怪的冷笑,趁着面前的铁胎尸还在磕头,忽然手起剑落,将的头颅砍了下来。我们又一次面面相觑,都感到十分意外。
东海问道:“难道这只粽子是来帮我们的?”
胡子说:“你别天真,咱们阴阳路相冲,粽子怎么会帮人呢?多半是们生前有过节,死后第一次碰上,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说的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东海吐了吐舌头:“乖乖,这真是化成灰也记得你啊!”胡子纠正道:“是粽子,不是我。在地下不要乱说话,忌讳太多,小心一语成谶。”
那尸厌砍掉了铁胎尸的脑袋,迷惑地看着我们。我忙喊:“奎子哥,开枪打!”
奎子似乎是被吓蒙了,经我一提醒,才“叭叭”放了两枪,可惜全打偏了。
等他开始突突的时候,尸厌已经跑掉了,张弦忙制止说:“别浪费子弹,已经走了。我的剑又不在手上,全靠你手上这把枪的准头了,现在你绝对不能出事。”
眼镜点头说:“我们突击步枪倒不止一把,但打得准的,也就是奎子哥你了,现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