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爬到了顶,才发现青铜树是连着顶部的。
很多青铜树根从上面插下来,让人百思的不其解的是,树根缝隙里居然还卡着一个弹头。
张弦说:“我们恐怕是在地下兜了一圈,这棵青铜树,就是我们来的时候遇见的那一棵。这里,才是真正的树根部。”
我吃惊地问:“你是说,这弹头是我们之前打蛇的时候开的枪?”
张弦说:“也不一定,还有可能是那帮中东人或者是阿南的队伍干的。”
胡子赶紧掏出一些昆仑黄,均匀地往上面撒,搞得我们满头满身都是,熏死人了。奎子问:“老胡你这是干啥?”
胡子有点慌,也来不及纠正他,忙说:“我们赶紧下去,这里子弹既然能卡进缝隙里,起码说明上下层间隔不是很厚,或者是裂缝比较大,如果让上面那些毒蛇嗅到我们身上的气味,恐怕不好收场。”
他说的有板有眼,我心里一慌,赶紧招呼着一起往下爬。这一来二去,等再度到了八角铜棺的上面时,距离李亨利和吴敌离开的时间,已经一个多小时了,可还是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。
我们等了一会儿,张弦终于沉不住气说:“眼镜的腿不能这么一直吊着,就算不受力也会吊废掉的,加上我们在树上攀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