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身上好像被一股电流击中,浑身都震起来,这时候地渊突然就黑了,什么也看不见。我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力气,可以支撑自己自由活动了,忙摸索着手电筒。有好几把强光手电和我几乎同时打开,我们四处探照,也没有发现蚕虫王和陈大寿,们就像幽魂,倏忽而来,倏忽而去,比们更加莫测的,也只有人心里那点小九九了。
我都搞不懂刚才是怎么回事,就看到张弦忽然跪下,朝蚕虫王的棺材不停地叩头请罪,我看他们几个也跟着做,心里一阵害怕,忙跪下磕起头来。
张弦领着我们三跪九叩之后,又念了一段很奇怪的巴蜀图语,我能听出音来,却不懂他念的是什么。他念了一通之后,背好古剑,又对我们说:“快走。眼镜说的没错,走晚了,蚕虫王的英灵得不到安息,会怪罪我们,到时候恐怖一起,失去常性,谁也出不去。”
我们整顿行装,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“嘶嘶”的声音,用手电筒照射过去一看,鸡皮疙瘩起了我一背。
只见从青铜树上,竟然爬下来不计其数的蝮蛇!
我想起来刚才那帮中东人打了几发子弹在铜树上,可能巨大的瞬间震感,惊动了上层的毒蛇,它们于是顺着裂缝爬下来寻找食物了。
顾不上眼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