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痛哭。东海现在也没有力气去骂他了,我们赶紧喊库尔班靠近祭祀台,然后我们马上拉他上来。
隔着几米远,库尔班显然力不从心,他挥刀顽抗,勉强维持着不被这些干尸放倒,但身上已经被咬了好几口,被怖尸皮包的指骨挠出了一道道血槽。
阿勒紧张地大喊:“库尔班!”
库尔班忽然一声大吼,将轻薄的弯刀抡得像斧子一样虎虎生风,一边大砍粽子,一边大声用罗布语说话,我只听得懂阿勒的名字。
阿勒大声地回应着他,库尔班忽然哈哈大笑,猛砍猛砍,干掉了五六只粽子,又故技重施,咬着弯刀张开双臂往前冲,将一大票粽子瞬间推出去接近十米,然后陷入了粽子堆,被他们瞬间撕咬成了无数肉块,惨叫声快撕裂了整座天空。
“库尔班!”阿勒撕心裂肺地喊着他的名字,泪流满面。那些粽子吸了血,似乎平复了不少,不再那么凶狂了,但我们也损失了一员猛将,整体还是我们处于下风。因为粽子太多,变相的成了车轮战,对我们来说,境况并没有变好多少,可张弦还是渺无踪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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