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的一小段紧急固定胶带将它粘在石碑顶部,回头一脚踹在干尸肚子上,将涌进缺口的粽子群又逼了回去。
胡子惊呼一声:“好险!”
我们等了一会儿,心都开始凉了,这时候前方有了冷烟火信号的回应,眼镜不知道给自己鼓劲还是给大家鼓劲说:“死也要守住,小哥他快过来了!”
我们这次没坚持多久,张弦真的杀回来了,和他一起来的,竟然还有三个人,其中两个人不认识,一张汉人脸,一张少民脸,都有四十上下。这少民也不知道是西北哪个民族的,那几个常见混血民族长的都差不多,我一直也吃不准。
但那个熟悉的人,却让我惊喜得像要爆炸,这人竟然是李亨利!我没想到他还活着,而且找到了我们,怪不得之前奎子他们几个没心没肺的,敢情是瞒着我。
我没想到再次见到李亨利,恍如隔世,我竟然这么关心他,我本来以为,我对他是没多少好感的,但是共过生死患难的经历所带来的情感积淀,远超过我的想象。
他们四个人一路杀过来,那少民大叔哈哈笑着说:“你个老卖勾子的,这么久不来看我,打电话也不接,你四(是)铁着心不想一起干萨?”
那汉人大声笑道:“隔得太远了!你家伙整天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