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不见了。吴敌说:“兔子逼急了都咬人,这话真是一点没错!不过连野生动物都能克服的话,我看这里的恐怖也不过如此嘛。”
我们前后对视着,点头做了个交流,就直接钻进了石门里面。我没看走眼,这里面的设计,果然是大通道开小门,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,我甚至觉得这样是有作用的。
草猞猁就在门角瑟瑟发抖,看我们跟进来了,急得作出凶样子咆哮,弓着背发出“呼呼”的声音。我们当然没空理会这小东西,可没想到的是,等我们人都钻进来了,它竟然毫不犹豫地冲到我们腿边,擦着我们的裤管钻了出去。
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,草猞猁的毛皮“滋叭”作响,电丝很亮眼,看着十分明显,这里面显然带着很强的静电。李亨利蹙眉提醒说:“你们小心一点,这里的静电高得有点反常,也不知道是草猞猁身上的,还是出自凶物身上。”
我点头说:“怪不得一下子出现这么多怖尸,原来都是这小野猫的杰作。”
不管怎么说,相比刚才那挤得人非常不舒服的逼仄甬道,这里肯定让我觉得要轻松很多。在宽阔的墓道里走了七八米,来到一处神桥上,下面是早就干涸掉的神河,这个意外发现,让我们再次陷入了震惊。
神河这种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