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手机能讲话,好像很好奇,也很害怕,她虽然为人母了,也过了这么多年,但其实生理年龄很小,比阿勒都要小很多,看上去怪可怜的。
阿依慕将胡杨拉到一边,在他手上比划比划写着字,胡杨对我们解释说:“母亲想要回到她妈妈的族人那里去,但是我们两个人,见族人需要带两件信物,所以我们希望能带走水晶头骨。”
夏明问:“带到哪儿去?”
要是放在平时,他这样唐突地问别人这些话,我们肯定心里都不待见,但到了这一刻,利害攸关,他问出了大家想问却又不好开口的话,我估摸着大家都在心里叫好,起码在我而言,我是有点这个心思的。
胡杨和阿依慕用古羌死文字沟通了一会儿,胡杨说:“我母亲有话要单独对小哥讲,方便吗?”
我们对视了一眼,心想有戏,胡子笑着说:“方便,方便,这有什么不方便的。”
我们走出门,只留下他们三个在房里,沙漠的晚上夜凉如水,星空和以前在阿勒家看到的差不多,让人感觉遥远而又宁静,清澈而又复杂,心生神秘感。
百无聊赖,我就找话题问阿勒:“阿勒小姐,你打算回家吗?”
阿勒点点头,眼圈一下子红了,低着头看沙地。我知道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