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燃^文^书库][] 李亨利领着我们,沿着紫气最浓郁的地方前进,天渐渐完全地黑下来了,再也看不见山上的天然紫雾,后面的路,就只能靠着记忆往前摸。【更多精彩请访问】
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走夜路,山里甚至已经连路都没有了,虽说我们有五个人,而且除了我之外个个都是高手,我还是觉得心里怕得慌。
我们为了不成为那帮中东人的靶子,所以只让李亨利打着一只手电筒,我们走在后面的人虽然安全,但野外不可能有绝对的安全,也交织着危险,因为没法看脚下的路,只能凭借他们前面的灯光来认路,一路磕磕绊绊的。让我安心的是,张弦走在最后面,他眼力劲好,视觉残影的技术可算是练到家了,遇到实在不好走的地方,时不时会扶我们一把。
在荒野里下坡爬坡的走了一阵,身上被荆棘刺挂破了好几道血口子,前面感觉开始有点不对劲起来,好像有很多人从这里走过似的,压倒了半个乡村公路宽的灌木丛和草丛,植物都朝两旁斜插着,让出一条道来。
我们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下,李亨利还是迈腿带着我们走进去了。顺着这条路走了很久,转了好几次弯,也绕过了一些极度危险的陡坡窄道,前面豁然开朗,竟然是一处没有树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