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眼睛凸出的粽子迎面扑过来,身上都是霉菌斑,对着的脑袋近距离连开三枪,将脑袋轰得只剩下半个,但却丝毫不受影响,我大吃一惊,赶紧将小刀的刀柄卡在钢圈瞄准器里,居然勉强还凑合。我端着枪,用自制的刺刀在身上猛捅,但一点反应都没有,我们往后退,脚已经踩在了水下的台阶上,不能再退了。
阿勒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忽然猛地冲上去,一把将这粽子推进了水里,那些数以万计的疗伤鱼很快就开始瓜分了这顿“美味”。
那粽子身上有霉菌斑,我赶紧叫阿勒在水边洗了手,我也将小刀在水里浣了浣,,才敢取下来。对这种未知的菌类要特别做好防护,这是我从秦岭地渊学来的经验。
我们跑上台阶,发现这上面果然是一处古建筑遗迹,建筑样式还挺多样化,不知道是被埋藏的古城,还是一座陵墓。
鸡冠蛇已经下了寒泉,但它们并没有上岸追我们,而是在水里捕鱼、饮水。阿勒戳了戳我的手臂,我回头一看,只见她朝远处努努嘴,我顺着她努嘴的方向看过去,只见在一个类似神殿入口的地方,赫然站立着一只同样长满了霉菌斑的凸眼粽子。
我知道这种粽子刀砍不伤,枪打不倒,只能开枪或者用刀子捅烂后喂鱼,可现在水里都是鸡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