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往前冲,但还是没有发现李亨利的踪迹。忽然右边晃晃悠悠走过来一个炭化粽子,身上皮开肉绽,里面冒着火光。
胡子说:“躲不了!我们人多,试试看车轮战,将强制搞定!”
我觉胡子这办法可行,也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了,雷管肯定不合适,粽子是移动的,想要炸一下,也纯属浪费。
我们决定反守为攻,我冲上去就是一刀,正好扎在心窝,但伞兵刀迅速被烧红,烙得我手心直冒黑烟,我赶紧撤手丢掉,发现手巴掌已经被烙上了一层刀把伤痕。
大家都在拼命,看到我的下场后,也十分忌惮,迟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武器最长的,还是东海的令刀,但他却一直不拔刀。
我急得催促他,他指着我丢到地上的伞兵刀说:“你看这个样子,令刀一动手,泡桐木柄就会被烧掉,那还搞毛啊?还不如留着,等到合适的时间再派出用场。”
那团大火又在前面出现,吓得我们人心惶惶的,现在连一个炭化人都对付不了,万一这要是个厉害的粽子,那可能就是火粽子王了。怪不得胡杨说活粽子,原来是他普通话不标准,他说的正是火粽子。
我问那是个什么东西,胡子说:“我怀疑那是旱魃,传说中的火粽子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