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这回真正的吓个半死,刚才为了对付“肉心火”,用掉了很多饮用水。矿泉水已经没了,我们带足了量,可真要对付肉心火的话,省下的这点度命水,根本不敷使用。
我偷偷看向张弦,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,但握剑的手却在微微颤抖。
胡子拧着眉头,从鼻孔里叹了口气说:“李老板不见了,胡杨兄弟也受了重伤,光凭小哥和我们,能对付这么个大块头吗?”
张弦茫然地点头,我一眼就看出他并不是说没问题,而是在表达只能硬上的态度。
胡杨说:“这种粽子有三只,两女一男,我和李老板刚才就是被其中一只给弄伤了,这才染上了尸毒。”
我没想到他连火粽子的性别都弄清楚了,可见是近距离较量过,点头说:“这样一来,就说明我们对付不了这个粽子了,眼下只能想其它的办法,不能跟硬拼。”
这粽子看起来很笨拙,肥嘟嘟的,好像是在水里泡发了一样,我仔细地看过去,发现性征很明显,的确看得出生前是个女性。胡子说:“怎么办,就这么拦在路上,要么我们打过去,要么就乖乖回头,各回各家各找各妈,不要再想往前走了。”
不知道怎么回事,倒斗的事情我明明不喜欢,可话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