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我们都从地上爬了起来,阿依慕看着他儿子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。阿勒推了我一下说:“看的这么入神,被阿依慕公主的美貌给迷倒了吧。”我连忙解释了一下,阿勒捂着嘴笑道:“我要是一觉醒来多出这么大个帅儿子,还不用自己掏钱养活,我每天做梦都笑醒。”
胡杨看我们开他们母子的玩笑,也只好陪着笑,没好意思接嘴。他找他母亲找了几千年,现在忽然找到了,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古典美少女,看起来倒像是自己的女儿,他要是真跟我们一道满嘴跑火车,估计说出什么来都不对味。
我们整理了一下行装,包括休息时因为脱水而喝掉的一瓶多,我们的矿泉水平均下来,每个人也只剩下一瓶多了,我因为之前被胡子打掉过一瓶,现在还剩不到一瓶水,后面的路,光看剩余的饮用水就知道有多艰难。
沿着路往前走,每隔一段时间,就有李亨利留下的挥发性标记,这种颜色鲜艳的化学标记过几天会自己消失掉,不留痕迹,就是成本非常高,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使用的。
我心里有数,估计这已经是揭开长生真相的最后一站了。
很顺利地找到了李亨利,隔了老远,强光手电就照见他站在一枚巨蛋的前面,一直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