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是怎么回事。”
我们都等着他的下文,这个时候不适合长篇大论,他们用文字交流,实在是太合适了。过了一会儿,他笑着说:“我妈说了,这是神蚕王的茧,估计它是要蜕皮新生了。”
东海忙问:“那到底能不能割开它咧,给个痛快话,不能割再想别的办法。”
胡杨说:“割开没问题,这层绿茧只是在蚕王最嫩最虚弱的时候起到一个保护作用,别的用处是没有的。”
东海看向胡子,胡子就问了李亨利,李亨利也让开说:“这件事让小哥来做吧,他反应比较快。”
张弦点头,站到两米外,双手端着剑平举,对准了距离之后,将合金古剑举过头顶,又放下,反复比划了几次。东海说:“要不要这么夸张,你不会是想一剑劈了它吧?万一伤到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张弦已经猛地一剑劈下去,正好将外皮的上部分割开,然后变了个角度,接着重复这个动作,等变换角度重复三次之后,已经将巨茧基本劈开了,只剩最底部的一层,东海上去将外面的厚茧剥开,吓得连滚带爬地躲开四五米,指着巨茧说:“蛇!蛇!”
我吃惊地发现,隔着薄薄一层青纱一样的蚕丝,里面居然是一条巨大的鸡冠蛇,火红的肉冠非常醒目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