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,或展翅欲飞,或半收翅膀,或闲庭信步,四种飞禽造型都充满了生猛的力量感。
和血豹相斗的,是个血粽子,浑身的赤筋裸露在虬结的肌肉里,十分有层次感。我们十分紧张,李亨利说:“我初见这粽子时还是个年轻人,没想到这么快就血尸化了,长生之力真是可怕,非但可以让人好好活着,也可以让人生不如死。”
血尸如果就是梦魇的话,那么现在他们在缠斗,应该是我们往前跑的最好时机,可李亨利却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,把我急的不行,连着催促他,他却跟没听到似的,只顾着看那四个石头鸟。
看来往前跑是没可能了,大家不动,我一个人可不敢动。我紧张的要死,握着伞兵刀,却不知道该帮谁才能让我们有更大胜算。血粽子就像是个生化超人,但剥皮豹子也不是省油的灯,它们斗着敏捷,拼着力量,难分上下,我甚至都插不上手,好几次想补刀都以失败告终。
李亨利笑着对我说:“你先不要慌,让它们自己玩一会儿,我们来研究一下这几只鸟吧。”
我被他说得一愣,心想这些鸟有什么奇怪的,我问他身边这么危险,他还想表达什么。李亨利说:“这就是四时青鸟,闲庭信步的是春天,它悠闲地在水里捕鱼虾蚌蟹,涉水游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