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信任。起码夏明后面临死时那么讲义气的善举,就离不开他那张损嘴,东海不轻易相信人,相信起人来也很疯狂,我都替他捏把汗。
我笑骂道:“靠,有这么多钱烧的,怎么不请我?我给你打一辈子长工。”
东海笑道:“老子可请不动你。你是什么人?三青鸟之一哎,似乎还是个头鸟,这谁他妈都请不起吧?你要是存了赚钱发财的心思,我这点家底儿你哪看得上啊。”
我们去了南京路的穆斯林餐厅,这边的新疆菜挺正宗,前段时间在新疆吃习惯了,竟然喜欢上这个味道了。吃饭的时候,我偷偷给他看了油光发亮的黑石块,东海说:“你以为我单独叫你出来吃饭是为什么?我要是真为了吃饭,店门一关,咱三个就一起出来了。你那玩意儿我也有一个,李老板邮给你的吧?他应该是同时寄出的,我在武汉,肯定比你先收到货。”
我惊道:“拿去鉴定了没有?”
东海没说话,用牙签剔着牙缝里的大盘鸡残渣,直接拨了个电话,按下了免提。那边有人风风火火地说:“得了,程老板,您就别催了!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,穆斯林餐厅是吧,我马上到。”
电话挂掉后几分钟,我身前就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汉子,三十岁左右,一身的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