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!”
阿勒拔出弯刀,想冲上去对付这些粽子,但看着这一堆恶心的“烂肉”,跃跃欲试却始终还是不敢往上冲。
张弦拔出了剑,胡子说:“还是我来吧。”他在包里翻了一阵,将好几种颜色的药粉倒在一个塑料袋里混成五颜六色的一堆,有点像是炸药配上了颜料。弄好之后他就快步走过去,将这些药粉均匀地洒在了刚准备爬起来的腐烂粽子身上,结果祂们的身上全都起了大水泡,很快化成了半脓水半皮肉的状态,趴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阿丽娜忽然大声说:“恶心死了!你就不能学学我阿塔,他每次都处理的非常干净!”我们朝后看了过去,只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摇下了车窗,正趴在窗口上饶有兴致地看我们。
这孩子,话里有话!我和李亨利对视了一眼,发现他也心有所动的样子。阿丽娜说她爸爸每次都“处理得很干净”,这句话可不平常。这种粽子烂成这个德性,怎么对付都会搞得一团糟,胡子是个“化学家”兼“格斗家”,他的手法一向干净利落,却被眼前的小女孩给鄙视了,这只能说明一件事,那就是这个神秘的男人也是个倒斗高手,手法甚至比胡子还要高明!
“腐鬼”不断地从石缝裂口爬出来,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碎石块,通道口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