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第二点非常重要,我必须告诉你们,金蚕蛊的施放是需要一定的条件的,如果使用得太频繁,让蛊虫过度活跃,就会开始反噬,我要是想留着这条命,就得按照一定的规矩办事。这些规矩千万不能乱,不然到了关键时候,我们就真的没个拿手办们了。”
虽然有吉乃在,这些蛇头人不敢怎么疯狂,但一路上还是不断遭遇危险,毕竟我们越是往里走,就越是会触及这些蛇头人的防卫底线,总有胆子更大的出来找麻烦。
张弦和李亨利拦着胡子和吴敌,自己两兄弟一起出手,麻烦事解决了,不过他们的伤势也更严重了。胡子劝他们退到二线,张弦笑道:“吃一个苹果是偷吃,那不妨多吃几个,反正都一样。但你们的命不同,你们连赌的机会都没有,就不要逞强了。”
我知道张弦的本事,他只要喝我的血,就可以将体内的蛊虫杀死,可李亨利估计就惨了。我曾记得他对我说过,他说他的血是“败血”,当时我不觉得,现在想来恐怕大有文章,我只盼着他的血也有什么神奇功效,否则他死路一条。
前面是个经过人工拓宽的“大厅”,正中间摆放着一口大鼎,可以放进去半头牛,这口鼎看上去是用十足赤金铸造而成的,因为年代久远,颜色已经有些发暗。我不知道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