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这么回事,那帮人也不敢回头了,后面全是舍利蛇,除非他们用步枪扫射,但那样一来,我们也能听得到。”
在密室里等了不多不少刚好四十分钟,胡杨就开始敲打棺盖了,我们赶紧放他出来,他虽然生命无大碍了,但是失血过多,看上去还是有些疲倦。不过比刚才那半死不活的样子要强太多了,起码生龙活虎壮汉一条。阿依慕画的这幅画,不光是我感到吃惊,从我观察到的表情来看,他们几个肯定也发现了。
胡杨醒来,看到张弦还躺在地上,而且脸红得跟醉了酒一样,他上去一摸,惊道:“小哥发着高烧,你们怎么不给降降温!快拿矿泉水和毛巾来。”
除了阿勒和胡杨的嫩妈,我们都笑了起来。胡杨看了越是着急,胡子说:“放心吧,这是小哥的本事,看来你不会这一招。”
胡杨忙问怎么回事,我们跟他说了,他哑然失笑道:“这一点上,我倒是不如他。我除了寿命长一点之外,别的本事没有,而且常年在沙漠里转悠,这人看起来啊,都像三十好几了!对了,我睡了多久,现在怎么出去?”
我说了他昏迷和疗伤的时间,李亨利说:“先按兵不动,在这里面等一等。一来必须等小哥醒过来,二来也缓口气,我有话要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