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差,就算不是他,应该也是个练家子。
胡子说:“如果是小哥,他肯定会跟我们打招呼,并且将船划过来,但这个人翻进船里猫着就不露面了,肯定有古怪,八成是个中东人!”
中东那边战乱频繁,人人皆兵,训练有素是再正常不过了。阿勒小声说:“这人不敢在水里呆太久,只好翻上船,他还以为我们没看见嘞,好在为先哥眼尖,逮着他了。”
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,这一声为先哥叫得我有点不习惯。不过我没空去猜她想要表达什么意图,马上将目光重新锁定了皮船,一边摸出信号弹。万一对方有枪,可以将信号弹随时当成常规子弹给那家伙来一发,多少也是个威慑。
我们静静地等待着,我紧张得握枪的手心都在冒汗,一定要看清那人是谁,万一是张弦,我这一枪下去可就铸成大错了。尽管燃烧的镁在远距离并没有什么杀伤力,好歹也是把枪,这个时候就算是水里的稻草,我也得抓一把了。
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流逝着,皮船上那人终于坐了起来,我将枪口抬高了一寸,胡子忽然抓住我的手挡开,紧张地说:“别开枪,那人是小哥。”
我本来也没打算开枪,但胡子对张弦的关心倒让我心里一热,我收了信号枪看仔细了,高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