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红兵,我会为他们报仇的。”
我纠正道:“红兵的仇已经报了,爱妮是被水粽子的祖宗商羊给害了的,商羊也已经被压在了湖底。瘦货的死怪不了别人,实在要怪,也只能去怪已经死掉的陈大寿,别想太多。”
东海说:“我不管,总之没完!我会继续以斩杀粽子为己任,要是没有粽子,哪会有这些事?”
李亨利似乎有点听不下去,冷笑了一声:“你以为自己是燕赤霞?要是不用吃饭,哪还用得着拉屎?要是不用死,谁还他妈怕耽误时间?粽子本来就存在于这世上,不管们的本质是什么,人们想用科学还是迷信的方式去解读,都是客观存在的。而你要做的,只是去接受,正如你接受你的命运。”
李亨利不止一次地提到“命运”这个词,在我看来虚无缥缈,却不得不经常会感觉到它的存在,我说:“命运是存在的,就好比说死亡,人知道自己注定会死,这就是命运的体现之一。”
谁知道李亨利听了我的话,晒笑着问:“我也会死吗?”
我无言以对,他是不死的存在,这条终极定律显然也不成立。
他缓了口气,又说:“命运就是不断改变轨迹的过程,人之所以注定会死,是因为他们没有去争取,或者没有找到正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