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针筒,这才上路。这次他多了个心眼,弄了双加长版的橡胶手套戴上,看上去像个水手,也像个洗菜洗衣服的家庭主妇,然而我除了祈祷他好运之外,完全兴不起开玩笑的**。
我让东海他们帮忙守着点虫蚁,不顾地上潮湿,直接躺上去休息,一直等到阿依慕和眼镜平安抵达,才爬起来,拍拍屁股说:“人到齐了,出去找人吧,小哥和李老板可能有危险!”
旱魃在野史和正史中都有提及,至于和笔记故事里就更多了,祂生前据说是个女人,所以叫女魃,也叫赤水女子献,但杀蚩尤与夸父之后,被轩辕黄帝流放,做经之处大旱连年,寸草不生。如果我们要面对的,真是这如同神话般存在的女魃的话,恐怕没有人可以对付得了。我们在蚩尤兵冢里见识到的,不过是蚩尤力量的冰山一隅,这旱魃生前可以杀他,想来都令人胆寒!
我们赶紧往出入口跑,一边还沿路洒下一些毒水,等到了山洞外,才发现天快亮了,四周很暗,什么都看不太清,但一抹天光却昭示着黎明很快将要到来。我看了看时间,已经是北京时间早上六点半了。我感到有点奇怪,胡子说:“新疆在这个季节,早九点才天亮,晚九点才天黑,六点半其实还属于半夜的概念,能看到天光,已经很不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