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在青海闻过的那些火粽子气味一模一样!
李亨利吓了一跳,将霜锋剑朝祂摔了过去,同时往回跑,一边大喊:“我们对付不了,快跑!”
李亨利居然吓得跟丧家犬一样,这不禁让我心生疑惑,可更多的,还是如附骨之蛆的恐惧。他和旱魃连照面都没打一个就喊跑,还将张弦的宝剑给扔了,可见他心里的恐惧到了什么地步。
张弦处境这么危险,我却顾不上他,连李亨利都要跑,我不跑除非我傻。留下来也救不了谁。我们一溜烟狂奔,回头匆匆瞥了一眼,发现张弦又化成了燃烧的青色火焰,拦住了旱魃的去路。我不知道张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可能还是因为距离远的原因,才能观测到那种超出常人身体极限的身体燃烧,旱魃离我们还有几十米远,热浪就已经扑面而至,要是让祂靠近,我们不都得被烤成人肉干了!
可我非常不理解的是,张弦虽然是长生人,可也没见过他这么能耐高温,上次用剑钉住那个肉心火的时候,他用湿布缠着的手被我一直浇矿泉水,即便防护措施做到这样,还是将他的手心烫伤了。
但这一次,他好像火之精灵一样,和旱魃有的一拼,这是为什么呢?我一边着急地猜想,一边不停流的往山下跑,一直和大伙儿来到了卡伦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