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过特种兵,知道怎么和这种人打交道,咱们来硬的肯定不行,又不是来屠村的。”
我注意到阿勒惊恐地看了李亨利一眼,被他的话给吓到了,这里的居民虽然只是陌生人,但罗布人本来就人丁稀少,这儿的人又和她一样是守护者,自然同族同心。
我们战战兢兢地从和风树下面经过,忍不住往上看,这棵树上的蛇不断蠕动着,尾巴一滑脱就垂挂在树梢上,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样。
这是棵死树,但一点也没有腐烂,树冠很大,树枝老迈有力,看上去一节一节的,好像拼凑起来的感觉,也不知道多少年树龄了,不过光凭千年传说,就知道这树的年纪不小。
东海用手挡着脸,昂头说:“我的娘哎,怪不得它叫搭积木树,原来是看着像搭积木搭起来的,随便一节树枝,都像老树根那样难看。快走快走,阿勒说蛇掉下来是要吃人的!”
阿勒的原话没这么讲过,但大家知道东海的秉性,没人和他争辩这种无聊的细枝末节。
我们循着脚印下来,这人却说没见过陌生人。还有,在旋涡底下不怎么觉得,可刚才从上往下走的时候,有一股逆风一直在往上托举,估计就是这种奇特的地理结构,才避免了上面的沙子天长日久,填平这个深坑。这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