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都会为了一点微茫的希望去做最大的努力。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倒斗,但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离开这一行,在场的那几位估计也差不多是这个理,所以我们还在路上,拿命去搏。
前面到了阿依慕画的祭坛所在的位置,张弦忽然愣住了,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。东海说:“快跑啊小哥,不要命咧!你怎么也跟阿勒一样发呆,她是个娘们,你又不是。”
阿勒听着不爽,大声驳斥道:“娘们怎了?等出去后我俩比划比划,还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嘞。”
我笑道:“你别跟他比,他就是输了到时候还会耍赖,说就算你打赢了他,你也是个娘们儿。”
东海哈哈笑着说:“你知道得太多了!”
阿勒轻蔑地用拇指和食指比了比说:“内地小男人,你的吉跋只有一寸。”我没想到她还会爆粗口,看来西北女人果然有女王风范,真野性得很。连东海都红了脸顾左右而言他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“天气不错。”他说。
“天你妈个鬼!”吴敌骂道。“这是在倒斗,不是让你来打情骂俏的,看看人家胡杨兄弟,这样才是西北汉子!”
胡杨走在最前面,靠近了那些石台。隔得比较远,张弦还是发现有些不对劲,忙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