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但吴敌被铜钉贯穿的左手心居然开始燃烧起来,银灰色的火焰像棉花捻子那样燃烧蔓延,从掌心里面往外面烧灼。吴敌本来已经晕死过去,却又疼得大喊大叫起来,身体抖得像农妇手中的筛子。
李亨利不敢去动那颗钉子,紧张地说:“是死火!这种火没烧尽就扑不灭,会感染**!”
我不知道死火是什么,多半是类似鬼火什么的东西。眼前的银灰色火苗让我惊呆了,**好像是它的温床。
张弦猛地冲上祭台,用霜锋剑砍断了吴敌的手腕,他疼得满脸冷汗滚下,头一栽就倒在地上死了过去,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呼吸。我看向他的伤口,骇然发现他断腕处的骨头已经被烧得千疮百孔,银灰色的火丝还在蔓延明灭,像电丝那样流转着,而地上的断手已经几乎被这股邪火烧成了冒火星的手骨。
我完全不知所措,心想吴敌是没救了,可这时他却再度醒过来,因为极端痛苦而嗓音喑哑地说:“老……老板,我先走一步了,你……你……你告诉他们,我是真的……”他话没说完,疼得又大吼大叫起来,比杀猪还难听。
张弦忽然猛一咬牙,将他的左手从手肘关节处再一次砍断,鲜血在地上喷涌,像是一团溢出的止咳糖浆。
张弦赶紧将断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