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对,眼镜也是糊涂,边上一座小小的祭坛都让我们束手无策,要是主祭坛上再闹点什么动静,那谁还对付得了?
我们谨慎得像是躲闪的小猫,蹑手蹑脚地走过祭坛,但可怕的事物好像不是人所想的那样,它有一万双眼睛盯着你。
那青铜人“叽叽嘎嘎”移动了。
它迈着沉重的步伐,缓缓朝我们走过来,我脚上却像灌了铅似的,走路变得很费劲,心里猛地一惊,再看他们也是一样。东海慌神了,忙喊道:“这该不会又是巨神兵吧?”
东海一说提醒了我,我注意回头观察,可这尊青铜人也不过是一名魁梧汉子的高矮,我不太相信古人的机关偃术能精细到这种程度,只能解释为闹鬼了。
我们虽然总是把鬼放在嘴上说,可说到底还是不太相信的,不然谁敢下斗?我倒斗这么久,从无神论者变成了怀疑论者,但也没见过迷信里说的那种鬼,我所理解的鬼物,是一种我所未知的阴性力量,正是因为这种不可捉摸,才让我心生恐惧。
严格说起来,我的胆子还是很大的,可面对这些未知的鬼东西,却显得很无力,我甚至都不能给祂们定义,只能敬若神、畏为鬼,一边与之对抗,一边避而远之。这或许就叫命运,我有我的执念,为了解开生命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