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青铜人好像活物似的,居然知道张弦的厉害,不肯冒进。
张弦头也不敢回,提醒我们说:“这东西有心智,你们提着点神,千万别被祂蛊惑了!”
吴敌说:“小哥还犹豫什么,直接上去敲碎了祂,这不就完事了?”
张弦道:“现在不比以前,你们伤得实在太重了,不止是没有战斗力,还必须有人照应着。咱们队伍能力大减,赌不起,我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我身上在冒冷汗,按理说这么小一个青铜人,就如同老吴说的,尝试着打败祂甚至摧毁祂不就完事了?但张弦的担心自有他的道理,毕竟一个疏忽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,这鬼东西有慑人的气场,肯定很难缠。
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很久,我心里越来越没底了。吴敌说:“要死吉跋朝天,小哥别顾虑我和大个子了!刚才两边的祭坛都出了邪门事儿,照这样等下去,还不知道会生出个什么变故,当机立断吧!”
阿依慕忽然开口说了什么话,张弦听了惊道:“她说这是圣盔甲,是西王母国的墓室傀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