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回应她。
如果这是显性状态下的祭坛残像,联想到吴敌和何正东的同伴,只怕我看见祂的时候,就等于给自己判了死刑。阿依慕危在旦夕,我不得不强行镇定下来,想继续往台阶上走,去帮助她脱困。但我惊恐地发现自己怎么都走不动,腿像是成了罗圈腿,走路都打摆,人抖得跟筛糠似的,连牙关都咬不紧,上下牙磕得各各响,嘴巴里面都磕疼了。
我惊恐地喊她用自己的长生血来对付那东西,但是话到嘴里,声音却小得像蚊子叫,只有自己才听得见。我急的要命,完全没办法走下去,我心里发狠,只好倒在台阶上,手脚并用地硬是往前爬,但手好像冻僵了似的,不怎么听使唤,我知道自己是被吓的。
阿依慕好像还是听到了,从大腿外侧拔出胡杨的军用匕首,勉强割破了自己的手指,将流血的指头戳向那个死火凝聚成的巫女脸上。但她听不懂我的话,这应该是她自己想到的,或者“神血”这个词,她听我们讲多了有印象,跟条件反射似的也说不准。
我才发现自己和她的差距在哪里了,她尽管看起来柔弱,但这个时候却表现出了寻常人难以企及的勇气与力量。她拔刀,割破手指,再将血手指印到那个具象的额头上,虽然过程艰难,倒也像行云流水一样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