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还悬着呢!”
他说的在理,东海也不跟他抬杠,我们赶紧往入口处奔波。路过胎位的时候,阿勒忽然叫住我们说:“这里有点不对劲嘞。”
我忙问她哪里不对劲,她指着青铜棺说:“阿丽娜好像出事了,我总感觉这口铜棺里面不止一个阿丽娜。”
李亨利反问道:“感觉?”
阿勒解释说:“我不知道怎么说了,好像是用眼睛看见的,却又不是眼睛,我说是感觉,和平时那种层面的感觉又不一样嘞。等我想想……”
东海急道:“别想了,你倒是快说呀,脱裤子脱一半,惹得我心急火燎的。”
阿勒被他一逼,忙说:“就……就好像是用心看见了,却又看不出具体的视觉感受来,比直觉还要真实!”
我听了忙道:“我觉得阿勒不是在瞎说,她有重明眼,能看见阴物,说不定还有类似天眼的功能咧,不然怎么能克制狐火和残像?你们还记得古楼兰叙事长诗《赤金册》吗,上面提到了手臂有一根羽毛的女祭司,那个能召唤出提亚马特的命运羽毛,会不会就是阿勒?”
李亨利一愣,点头道:“羽毛……青鸟……有点意思,走,过去看看!”
我们走到胎位祭坛内,主祭台上的棺材静静地躺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