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和狐狸墓融为一体了。”
我惊疑地问:“这是好事还是坏事?”
胡子摇头道:“这我也说不好,从客观规律来讲,人死了就是死了,现在不过是凝聚起来的能量场在起作用,既然它是宇宙能量,没有人性,那也谈不上好坏吧。”
吴敌忽然问我们:“要不要下去看看?或许还有构造图什么的,便于我们开启机关。”
我不知道他是在问谁,要是以前,毫无疑问这个问题是丢给李亨利做决定的,可现在他和胡子就是队伍的领导者,难不成还是问的张弦和我们几个人?
张弦和阿依慕交谈了几句,点头道:“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。”他说完就背负好合金古剑,钻进天窗,用手勾着边沿,将自己挂着打量起密室内的情况来。
我赶紧从背包里拿出绳索,可还没解开,他就已经攀着边缘降低距离,跳了下去。惯性的力量踩得那些白骨“喀喇喇”的直响,有好几具骷髅都被他踩碎了,断骨铺得满地都是。
我们将强光手电照下去,时刻关注着张弦的安危,他从骸骨堆里走到墙边检查那些造墓用的器具,翻找着有价值的东西,直到工具堆将他包裹起来,我们只能透过那些工具的缝隙看他,影影绰绰的。
忽然我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