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蝉蛰的毒素免疫,并没有出事,跪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我们一下子愣了,忽然他跑到张弦身边,喂他喝了一种液体,我大吃一惊,正想过去将他赶跑,他却已经完事了,反而冲我们走过来。
他说:“今天的事情几千年来也没有发生过,都是我的错,你那位朋友我已经给他喝了蛊水,他很快就会醒过来,你们快逃吧!”
我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戏剧性的变化,对他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的态度更是感到吃惊,忙问:“你的族人,还有救吗?”
他愣了一下,对我说:“我有个朋友,她叫阿诗玛,你帮我告诉她,我很想她。”
我听着他怎么像交代遗言似的,脑子里灌了浆糊一样说话没一点条理,忙问:“她多大了,哪里人,电话多少,住哪里?”
他愣了一下,摇头道:“还是算了,就让过去的过去吧,就当我从来就不曾存在过。我跟她学的放蛊,没想到外面的东西根本不适合这个地方,我竟然害死了族人,抹去了誓言。”
我又问:“我叫郭为先,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只是摇头没说话,接着就跑了。
我赶紧去看张弦,他果然已经醒了,我担心他身上的蛊毒还没有完全清除,不敢碰他,就站着招呼他快点走